靖二猛地朝前噴出一口血,而後,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劉婉趕緊遞上帕子給他擦拭,夏司珩緩緩收工,目色溫柔地看向劉婉,“我來吧。”
他接過帕子,將靖二安頓好。
靖二眼眶微紅,聲音沙啞,似乎用儘了渾身的力氣在說,
“王爺,屬下該死,屬下保護王妃不力,您不必耗費內力來救屬下。”
“你跟隨本王多年,該死這種話不是你說了算的。”
夏司珩淡淡說到,將帕子給了他自己,讓他自己擦拭自己去了。
靖二感激地看向王妃,又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來。
看來,還是有些嚴重啊。
能醒來已是萬幸,就是不知道能否熬得過明日等人來尋。
“你們習武之人的內力,能保住他一口氣就算不錯了,想要他能走能爬,不還得看玄術嗎?”
謝晉謙一邊烤著兔子,一邊嘲諷道。
“聽你這話,感覺你蠻有能耐啊。”夏司珩上下打量他一眼,語氣不對付。
謝晉謙勾起唇角冷哼一聲,
“有又怎樣,我又不會救你們。”
謝晉謙漫不經心地烤著手裡的野兔,繼續道,“方才我在外挖好坑了,若誰熬不過明日,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你們埋了一了百了。”
兩人連語氣都在暗暗較勁,針鋒相對。
可夏司珩聽見這話,也不腦怒。
隻是無辜地看向劉婉,哀怨道,
“婉兒,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