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讓他喝。
夏晚晚就敢。
夏晚晚豪邁地拿起一杯酒,跟爹爹碰杯之後,一飲而儘。
夏司珩根本來不及阻止,子暮及時站起來,抱住了妹妹。
夏晚晚醉暈了過去,呼呼大睡。
子暮無奈歎了口氣,拍了拍小家夥的脊背,“我帶妹妹去休息。”
夏司珩點了點頭。
一圈下來,天色已經黑了。
他丟下酒杯,迫不及待地回了住院。
主屋的燭光亮著,瞧著無比溫暖。
劉婉將臉上厚重的妝容洗下,露出原本就白皙的皮膚和清純溫婉的容貌。
等洗漱完出來,她已長發披肩,滿頭的珠釵被卸下,一整日的疲憊一掃而空。
她坐在銅鏡前,瞧著不施粉黛的自己,臉紅都耳根去了。
盼春去照顧晚晚了。
她的身邊,隻有望夏和慶笙。
望夏收拾東西的時候,拾起劉婉換下的鞋子,問道,
“王妃,這鞋要如何處置?”
劉婉低頭看,發覺那兩顆五彩闌珠,似乎沒有白日的時候光彩奪人了。
更想是完成了使命之後的寂靜。
她溫聲道,“擦洗乾淨之後,拿檀木盒子仔細收起來。”
她估計,會一直藏著,不會穿了。
“是!”望夏應了聲是。
劉婉坐在榻上,麵色有些忐忑。
兩個丫鬟一直看著她笑,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王爺回來了。”望夏推了推慶笙,笑容根本止不住。
劉婉回頭望去,有些緊張地抓緊了手中的衣裙。
“你們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