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副首領,在刺芒麵前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聽見床榻裡頭傳來低低的哭泣聲。
刺芒冷冷一笑,感到不耐煩,“彥小姐,這裡可不像國公府,讓你養尊處優的,如今有刺客潛入你的院子,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我給你半盞茶的時間,穿好外衣和鞋襪,從榻上滾下來,否則我不介意將你拉出來,讓大家都瞧瞧大家閨秀衣衫不整的模樣。”
說到這裡,刺芒眼中隱有期待。
他在大夏朝潛伏二十年,如今已四十多歲,除了碰過餘氏那個老黃瓜,還有餘氏上次推人下水讓他去玷汙的那個小姐之外。
再也沒有過彆的女人。
可惜那個小姐後來自殺了。
年輕的女人,就是比餘氏那種老黃瓜滋味好。
眼前這彥秀容,麵容精致,身段極佳,尤其是那楚楚可憐含著淚水的眼眸,看得人心都化了。
刺芒看著彥秀容在他的威逼下穿好衣裳從床榻裡走下來,不免生出一股怪異的優越感。
彥秀容默默坐到一旁的軟凳上,委屈道,“方才你們來了兩個人,說我這裡進了刺客,要搜我的閨房,如今這樣的事,你們又要做第二次嗎?我要將你們對我無禮的事,告訴我爹。”
說完,她緊緊揪著領口,渾身發抖,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方才來人了?說,他們去哪了?”
刺芒來到她的麵前,眼底滿是審視之色,他手一抬,十幾個死士便開始搜起了屋子。
甚至將彥秀容的一堆衣裳都翻了出來。
彥秀容死死咬住嘴唇,一臉的屈辱和憤怒,“他們與你的說辭一摸一樣,還說不是你們的人!你們給我住手啊!”
眼見自己的衣裳首飾,甚至連繡好的繡品被男人們翻得一團遭,彥秀容眼淚直掉,死死咬著牙瞪著他們。
“彥小姐,我們是追刺客來到這裡的,他們應該是冒充我們營地的死士,我們正在抓拿他們!”齊伯圓道。
“回首領,沒搜到人。”死士回稟道。
刺芒眼眸微眯,他耳朵微動,似乎在捕捉一切可疑的聲音。
他來到了浴桶麵前,伸手撈起一把姑娘沐浴完的水,放在舌尖舔了舔,對彥秀容露出變態的笑容,
“你說,他們會藏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