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出師必定要有名,而且如此大動乾戈的出師,矛盾必須要大,得觸犯到大夏朝的根基才行。”
劉婉嘴角勾起笑意。
“嘶,王妃說的最大矛盾,普天之下唯有一人,那便是······”夏司珩眼眸微眯,或許是猜到了什麼。
“當然是全大夏最帥的那個男人了。”
劉婉笑道。
整個大夏還有誰比皇上更重要呢?
“在理。”夏司珩溫柔一笑,在妻子的額間輕輕一吻。
“王爺王妃,貴客到了!”外頭的人來稟告。
二人便去了門口迎接。
一國之主的陣仗屬實是大,連九王府裡還在睡覺的夏晚晚,都被叫了起來,站在門口打著瞌睡。
好不容易迎接國主下轎了,一家人來到前廳,夏晚晚還掛在娘親身上,眼睛濕漉漉的,睫毛上掛著打哈欠留下的水珠。
望夏叫人準備了上好的茶來,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因為她深知東臨國主在百姓堆裡憋了一口氣,萬一她做錯了什麼被抓到把柄,讓國主趁機對王妃發作,可就不好了。
東臨國主與夏司珩坐主位上,他抿了一口茶,又掃視了一眼九王府的布置,放下茶盞便說道,“珩兒,這些年委屈你了,當年舅舅若是力排眾議,將年幼的你接回東臨,你也不必如此委屈,住這樣的地方。”
九王府的宅子在整個京城來說,都是數一數二的豪華了。
可比下有餘,比上終歸是不足的,東臨國主一向住在皇宮,他哪能住這樣的宅子啊。
對他來說,是不甚委屈。
可對夏司珩來說,已是最好的生活了,夏司珩語氣淡淡的,“國主說笑了,就算當年你不計後果將本王帶回東臨,本王也最多賜個府邸,說不定比這還寒酸呢,你總不能讓本王住皇宮吧。”
東臨國主扯了扯嘴角,“你母親的死,是那些刺客擅作主張,東臨離大夏甚遠,舅舅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無法挽回,你莫要怪舅舅,舅舅和你外祖母,都一直牽掛著你······”
“砰!”
提到母親,夏司珩手中的茶盞往桌上重重一放,當即灑了不少出來。
若說他方才是淡淡的模樣,現在看來,倒是散發著一股寒冷的威壓。
讓在場的人幾乎都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