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心情了,你可以選擇不說,我不會逼你。但如果你想用假話來糊弄我,隻怕我手一抖,你就連頭牌都做不成了……”
“我並非東荒之人,而是天水國的二皇子白梓豪。”
宋小果的刀身依舊貼在白梓豪的臉頰上,半點也沒停手的打算。“很好,繼續說。我平夏一個姻親之國的皇子,是怎麼和東荒攪到一起去的?還參與了這場刺殺,成了主謀之一。而且天水國和東荒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都給我們說說唄,你在其中又充當了何等角色?”
“姻親之國?嗬嗬……你們平夏好算計,用區區一個女子就換了我們國破家亡,還有臉說什麼姻親?”
白梓豪雖然整張臉白的厲害,但眼中的恨意卻變得更為濃重。
身為皇族流落在外,不得不依附東荒的勢力來尋平夏王朝複仇,這對於他來說本就是一件極為揪心之事,如今不明不白地栽在了這個女子的手中不說,還要被變成一個女子?白梓豪的人生簡直沒有最絕望,隻有更絕望。
“彆和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們傾月公主至今下落不明,還沒找你們麻煩呢?你竟還敢來質問我們。你那些義正言辭的話語,等見了我們陛下和王爺再說,我就問你一個事,伍思翠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伍思翠是誰?”
“七王爺的奶娘。臘月二十八卯時前後,七王爺府上的溪絳院中死了四個女子,均是被人用利刃從身下刺入絞爛了內臟器官而死,而凶手所用的利刃正好與你們天水國的細劍吻合,所以你告訴我這樁案件是不是與你有關?你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動的手?”宋小果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之間卻十分肯定伍思翠等人的死和眼前之人有關。
陳安新信口開河引出了細劍一說,而這細劍正是天水國的標誌之物,白梓豪又是天水國的皇子,宋小果不找他找誰?
可讓宋小果沒想到的是白梓豪竟是一臉迷茫,目光也沒有半點閃躲。“笑話,我隻求向平夏王朝複仇,卻還不至於去對幾個女子動手,還是用了那樣的不恥手段。”
“不是你?”
“不是我。”
“那我知道了,就算不是你也肯定和你們其他人有關。沒關係,待會兒我就把這些抓回來的人挨個審一遍,相信總會找出你手下的,反正你這個皇子都要去風月之地了,他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弄幾個過去給你作伴。”
宋小果不鹹不淡地笑著,手上又用了點勁,白梓豪的臉頰瞬時被刺破一道小口,一縷血絲流了出來。
“你去問風嵐,此事他應當知曉。”
“好嘞。大司寇,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找那個叫風嵐的。”
宋小果利索地收起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