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不被人懷疑，我直接進行過‘容顏修整’。”夜鶯如此敢於往自己身上動手，宋小果就知道夜鶯也並非常人。
古代整容講究削骨磨皮，為了密探的身份不被暴露，夜鶯臥薪嘗膽，連“整容”都用上了。
“為何現在才出現？”
夜鶯的出現時間，再晚一點兒他們就已經離開秀莊進入山上了。
“屬下從混入秀莊開始，一路上誤打誤撞就這麼成了主城街的秀女。平日也不會刻意暴露身份，屬下也從未見過女判官麵容，還是根據七王爺口中的話才隱隱約約才感覺是姑娘本人。”
“七王爺同你見過？”宋小果目光如炬，看得夜鶯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七王爺在進入東荒後見到的第一個密探就是我。那個時候我才剛成為主城街的秀女，他讓我接著繼續深入，說會有人破了秀莊的案子的。”
後來七王爺在夜鶯身邊也提過幾次“宋小果”的名諱，也算是心底隱隱約約對宋小果有了一個大概印象。
在進入主城街後，夜鶯也是多次確認後才敢接著相認宋小果。
“你將七王爺的事跡完完整整的複述一遍。”宋小果內心有些迫不及待，納晟霖的線索對她來說至關重要。
納蘭說以後會有人破了秀莊的案子是不是就在暗示那個破了案子的人就是她？也就是說納晟霖其實在進入東荒後就已經感覺宋小果肯定會追過來。
夜鶯頓了頓，也看出了宋小果和納晟霖之間不同尋常的男女關係，便很快娓娓道來。
“七王爺說他是自鬼市出來後便直奔秀莊來，王爺原本的目的就是想見到我。平夏的密探他還未有多少了解，倘若他再敢貿然深入東荒內部恐怕會有性命之危。
此時夜鶯是剛剛來一名秀女，七王爺在秀莊待著時也感受到了來自秀莊的非比尋常之處。後來七王爺進入主城街又去了秀莊的山上，自此再無蹤跡。
屬下並不知七王爺是從秀莊山上發現了什麼已經離開了還是有什麼變故突生。”
宋小果垂眸，雙手交叉緊握，思考模樣十分明顯。
“看來這秀莊的山上是不去也得去了。”無論是為了活命還是為了查找出納晟霖的線索，山上一行不得不去。
夜鶯望了望四周，將一個白玉做的口哨遞給宋小果。“屬下不得不要告退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吩咐我的，還請吹口哨。這口哨隻有吹哨者和我能聽到。倘若姑娘身處險境，我就算是暴露身份也會拚死前來解救的。”
收過夜鶯遞過來的口哨，宋小果凝重地點點頭，夜鶯直起身，再次變成雙目無神的模樣呆滯地走出大殿。
“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宋小果說著便已經端起夜鶯送來的米飯狠狠地吃了一大口。
現在納晟霖線索稍有眉目，還有平夏密探在暗中為他們保駕護航，倘若宋小果還是沒辦法偵破秀莊的案子，那才是讓人難以置信。
“姑娘，我聽王爺說起過，平夏在東荒的密探身上都有一件保命裝備，想來這夜鶯給你的口哨就是她的保命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