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時他的底子不錯，所以王爺很是欣賞，之後便跟著王爺上了戰場殺敵，所以現在是王爺身邊的得力幫手。不過這個人沒什麼野心，極為崇拜王爺，王爺讓他去做什麼他便去做什麼，人也挺好的，沒什麼心機。”
話落，宋小果卻是微微皺眉。
沒有野心？
“那他現在在軍隊裡擔任什麼位置？”
聞言，床榻上的納晟霖捏了捏宋小果的手掌，語氣淡淡。
“教尉。”
宋小果了然點頭，視線卻是落在了公孫長歌身上。
“公孫，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紫苑看看宋小果，又看看公孫長歌，隨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壓低了聲音。
“姑娘，你這是懷疑莊粱對王爺用心不純？”
宋小果聞言隻是微微抿唇，沒有點明。
“隻是防患於未然罷了。”
公孫長歌則是徐徐開口，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
“不好說，這個人心機很重，我窺視他內心的時候，發現了他在知道王爺身上的傷勢很快就能調整過來之後變得有些慌亂，好似不願意王爺這麼快恢複似得。其餘的，我暫時還沒有發現，不過這個人確實要好好觀察一番。”
話落，宋小果便點了點頭，一邊幫著納晟霖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開口。
“不錯，他沒有野心？不見得，一個沒有野心的人，是不會渾身上下都是血腥味的，軍隊裡，如果沒有野心，是不可能爬到教尉這個位置。紫苑，接下來的時間你好好盯著他，一點細節都不能放過。”
“是，姑娘！”
紫苑抱了抱拳，跟著公孫長歌離開之後，宋小果才掃了納晟霖一眼，語氣多了幾分不滿。
“你說，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莊粱這個人對你心思不純，剛剛才一直沒有開口？”
一邊說著，宋小果一邊伸出手指，戳了戳納晟霖的手掌。
她這個小動作可愛得緊，引得納晟霖連連失笑。
“娘子何出此言？”
“方才我在推斷的時候，你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表情的變化都沒有，這不是早就知道了他心思不純是什麼？我告訴你，我可精著呢，你彆想糊弄我。”
宋小果輕哼一聲，模樣傲嬌極了。
納晟霖隻覺得自己被最得力的下屬背叛的難過都因為宋小果的到來而衝淡了不少。
他捏了捏宋小果的臉頰，眸色卻是閃過一絲寒意。
“你說得沒錯，莊粱這個人，確實心思不純。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受傷的嗎？”
聞言，宋小果點點頭。
“記得，信紙上說，你是被一個信任的下屬砍斷了馬匹的雙腿，從馬上摔下來之後，中了敵人的暗器。”
“不錯，但事情，卻不完全是這麼一回事。馬匹確實有問題，也確實是被人砍斷了雙腿，但砍斷馬匹雙腿的人，卻不是發自內心的去做這件事情。”
納晟霖這一番話說得奇怪，宋小果聞言頓時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