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兩人八卦的樣子,白藝眠打定主意守口如瓶,於是故意興致缺缺地說:“還行吧,但是感覺很凶很嚴肅的樣子。”
“哎呀,”寧珊用肩膀撞了白藝眠一下,朝著她擠了擠眼淚,“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更有意思嗎?訓誡什麼的。”
宋清婉和白藝眠同時發出了一聲驚歎:“姐妹,你到底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
宋清婉還笑著打趣寧珊:“江淮序聽見你這麼說,還不得哭死?”
正巧,她話音剛落,寧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江淮序打來的電話。
寧珊接起來以後,聽見男朋友大著舌頭問自己表現得好不好,還問他哥有沒有讓白藝眠滿意,總之,全都是哥聽打的話,把她聽得一陣冷汗。
“江淮序,你這麼說話,是你到家了嗎?”
下一刻,江淮序的電話被人拿走,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不,是他醉糊塗了,寧小姐。”
儘管江淮言還是客客氣氣的,但寧珊無端感覺到一陣寒意,連忙打著哈哈把電話掛斷了。
然後,她帶著哭腔跟閨蜜們訴苦:“完蛋了,江淮序還不得讓他哥打死啊?”
不過事到如今,寧珊就是著急也沒有用,畢竟她也不能跑去江家把江淮序帶走躲起來。
她哼唧了幾聲後,陡然把話題轉到了顧清輝的身上。
“你說,同樣都是大哥,江淮序見了他大哥就像是老鼠見了貓;顧清芳可倒好,一點都不害怕她大哥啊!”
宋清婉沒忍住白了她一眼:“好端端的,你提彆人乾什麼?”
寧珊笑著說:“喲喲喲,這是彆人嗎?你呀,還說我戀愛腦呢,我看你也挺護短。”
白藝眠也開了口:“對了清婉,顧清芳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你為難,顧清輝就沒有什麼行動嗎?”
這個問題可是問到了點子上,寧珊也一臉正色地望著宋清婉,期待著她的回答。
雖然之前自己挺看好顧清輝,可人又不會永遠一成不變,如果顧清輝總是偏袒他的妹妹,毫無任何行動,寧珊自然也要改變自己的看法。
宋清婉笑了笑:“他現在,應該在機場送他妹妹吧!”
機場。
顧清輝的行動非常快,白家婚禮結束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便為顧清芳找好了學校,又把一應事物都準備齊全。
應顧清芳的要求,起飛時間是在晚上,饒是如此,顧家也隻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顧清輝來送她。
“清芳,到了那邊以後,你就要自己照顧自己了,彆再任性,那時候可沒有人給你兜底了。”
顧清芳沒有立刻回答哥哥的話,而是把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一家人。
看起來像是家裡的小女兒出國留學,周圍簇擁著三個老人兩個中年人還有兩個年輕人。
那個姑娘和顧清芳年紀相仿,可是很明顯,她是生活在全家人的關心與在乎之中。
顧清芳收回了視線,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哥,你也是,我走了以後家裡就剩你自己,你一定要更加小心。”
顧清輝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邊已經有了計劃,他還是更擔心這個不懂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