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珊被宋清婉逗笑了:“說起來,那也算是你半個情敵吧,婉婉你好操心啊!”
宋清婉無奈地說:“這個玩笑開不得,姚嘉寧當初跟霍庭琛發生關係的時候,我和霍庭琛已經分手三年了,各自沒關係,後來她又不是自願的,從什麼地方說起來,我們倆都不能算是情敵。”
寧珊回答:“好好好,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姚嘉寧沒什麼事,眠眠已經送她出國了,哎呀,早知道霍庭琛會乾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不用急著把她送走吧?”
宋清婉說:“那誰敢賭呢?還是她的安危比較重要。對了,你們都還好吧?網上的輿論有沒有波及到你們?”
隨著霍庭琛的死亡,宋清婉和秦義作為他生前的未婚妻以及最好的朋友,遭到了最猛烈的網暴。
不知去向的宋清婉突然就被坐實了逃婚的名頭,將霍氏變成秦氏的秦義更成了忘恩負義的代名詞。
說起這件事,寧珊就覺得生氣。
“我們倆倒是沒怎麼樣,可我憋不下這口氣!他霍庭琛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怎麼就因為他人死了,責任全都在你頭上了?”
宋清婉輕聲說:“身死債消,誰能跟一個死人計較呢?算了,你們倆也都別說什麼,就這樣冷處理一段時間,大眾就會忘記的。”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淡淡的疲憊。
寧珊試探性地問:“婉婉,你是不是,是不是心軟了?”
宋清婉被寧珊的話逗笑了:“談不上心軟不心軟,可畢竟人都死了,我還能把他挖出來鞭屍嗎?”
寧珊就說:“這可有點難,霍庭琛沒留下屍體,隻有一點點身體組織,鞭子打不到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宋清婉問起了霍母。
寧珊自然是不記得霍庭琛的精神病母親,於是她說:“我回頭打聽一下。”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說這樣的話,引得宋清婉不好意思地說:“珊珊,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寧珊很誇張地“哎喲”了一聲:“我們是什麼生疏的關係嗎,你要跟我說這種話?安啦,又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打聽個消息而已。我經紀人來了,先不跟你說了,回頭再打電話給你。”
掛斷電話後,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就隻剩下宋清婉的呼吸聲。
霍庭琛死了,直到現在,她才有空仔細地品味這個消息。
宋清婉垂眸望著茶幾上的花紋,不知不覺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也許是她聖母吧,她從來沒想過要霍庭琛死。
遠離他,跟他劃清界限再也不來往,這是宋清婉從始至終的目標。
沒想到,霍庭琛居然會自 焚。
這讓宋清婉的心裡非常複雜。
他怎麼會尋死呢?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門口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宋清婉回過神來,連忙去開門。
顧清輝推著輪椅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出宋清婉的心情不好:“是不是知道霍庭琛的事了?”
宋清婉輕輕點了點頭,跟顧清輝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