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齊鐘被五花大綁,但他顯然沒我半分淡定,他身上的汙點太多了,一旦落在警方手上就得歇菜。
齊鐘不死心,試探性反問我:“我告訴你,你能不能放我走?”
聞言我淡然一笑,十分果斷的點了點頭。
大家都知道我是在胡說,但齊鐘打算賭一次,他沒有絲毫遲疑,直言道:“是一個叫吳明的大佬,我估計你這個段位的人應該隻是聽說過。”
此話一出,車上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看向了吳舒蕾。
磊子同樣一頭霧水:“我不知道啊,我爸沒跟我這事,我隻是告訴他逸風出事了。”
我長舒口氣,早知道那個所謂的大人物是吳明,還有必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直接被賣過去得了。
得知吳舒蕾就是吳明的獨女後,齊鐘臉上的表情瞬間繃不住了。
前一秒還對我冷嘲熱諷,後一秒吳明的獨女就親自搭救我,極強的心理落差,叫齊鐘的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回到明城,我借口累了與眾人告彆。
隨後,我第一時間撥通了小凱的電話:“跟我去一趟明城最大的地下堵場。”
聞聽此言,小凱那頭短暫沉默:“沈......沈哥,你去那種地方乾嘛,這東西不可興碰啊。”
明城流傳著一個說法,就是把賭博叫做炒股。
先前我問小凱為什麼不換房子,他不小心說漏嘴說自己炒股虧錢。
股市這個東西我了解一二,有虧有賺,就算被套牢了也總有會翻身的一天,總不能倒黴到血本無歸的程度。
我麵色嚴肅,冷聲道:“有點事情要辦,走吧跟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