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喊叫並沒有讓安保的腳步停滯,他依舊是一臉凶相,摩拳擦掌朝我逼近,顯然是想把氣撒在我身上。
眼瞅著壯漢逐漸靠近我,我也做好了反擊的準備,下意識緊攥雙拳。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最裡麵的那扇門被猛地一腳踹開。
齊鐘光著膀子,身著一條短褲,眼神陰狠看向我:“媽的,果然是你沈逸風!你他媽還敢來堵場,找死!”
一眾安保人員愣在原地,都被突然暴怒的齊鐘給鎮住了。
我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咧嘴笑笑打趣道:“怎麼?我來堵場是送錢的,難不成你們不歡迎?”
齊鐘碎了一口,朝安保人員擺擺手:“把他給我帶進來!”
進房間後,其他人很快識趣退去。
我環顧四周,發現這裡的裝飾風格很像歌廳,隻是另一頭還有張十分突兀的大床,上麵則是躺了一個女人。
齊鐘自顧自坐在了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洋酒,輕蔑道:“沈逸風,你害老子害的好慘,你知不知道裡麵那群人看不慣我很久了?”
“害得我進局子,還敢來堵場說送錢,你膽子太大了!”
似是之前對上齊鐘我大獲全勝,現在看著他陰狠的眼前,我非但沒有忌憚,反而閒情自若坐在了邊上。
四目相對,我眉頭微蹙:“裡麵的人看不慣你,還不是因為你壞事做儘,連那群人都沒打算放過,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呢?”
聞聽此言,齊鐘臉上的表情逐漸猙獰,他猛地將酒杯摔在地上,怒不可赦嗬道。
“你少他媽放屁!既然你敢來,老子就敢讓你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