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兩人的表情中她可以看出付凱所言非虛。
徐菲菲清晰地記得付凱當時的每一句話。
對付凱而言，江羽既是老師也是朋友，但更多是扮演一種老師的身份。沒有江羽，就沒有付凱的今天。
換言之，付凱如今的成就，離不開江羽的巨大幫助。
甚至是決定性的幫助。
這讓徐菲菲心中難以接受。
她一直將付凱視為音樂奇才，崇拜得如同神祇一般，然而此刻卻得知，這位她崇拜的天才，居然與那個她並不看好的江羽有著如此深厚的淵源。甚至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付凱這位蓋世天才竟是江羽的徒弟。
而沒有江羽的幫助和指導，也就沒有付凱的今天。
這種關係雖然難以用言語準確描述，但在徐菲菲心中，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周圍的女生們也被付凱的話震驚到。
長發女生忍不住問道：
“付凱，你是說，你當初奪冠要感謝的室友，就是江羽？就是江羽給你提供了巨大的幫助？”
王鬆也豎起耳朵仔細聆聽，他心中祈禱付凱能夠否認，但付凱的點頭讓他的希望瞬間破滅。
王鬆剛才還自詡自己的音樂造詣遠超江羽，此刻在付凱點頭的瞬間終於成了啪啪打臉的笑話。
更讓王鬆難以接受的是，才華遠遠超過他的付凱居然還稱呼江羽為老師？雖然這可能是付凱的謙虛，或是大家的過度解讀，但至少證明了在付凱心中，江羽的音樂造詣絕對不低乃至在付凱之上。
剛才王鬆的話還句句在耳說得擲地有聲。但如今卻像回旋鏢扇得王鬆鼻青臉腫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