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蘇言需要做的,僅僅是打開電腦,下載了一個編曲軟件,按照大腦的信息,將這首《追夢赤子心》抄作業一般,編寫好就可以了。
整個過程,蘇言也不過用了一個多小時。
這還是對於這個編曲軟件不太熟悉的情況下完成的。
雖然歌曲寫好了,但是蘇言並沒有著急發給那位帶隊老師。
倒不是說不相信那位老師。
帶隊老師其實也是蘇言的音樂老師,當然也是學校的藝考輔導老師,名叫徐菲菲。
二十多歲,丈夫是同一學校的語文老師,剛結婚沒多久。
兩個老師在學生中的口碑都很不錯。
知道蘇言家境一般,徐菲菲非但沒有冷落蘇言,反而擔心蘇言請不起格外輔導老師,而經常給蘇言開小灶。
而蘇言之所以不著急發給對方,純粹是覺得從徐菲菲開口宣布征集活動到自己提交作品,中間的時間太短了。
反正明天是周日,等明天晚上再給對方也不遲。
將寫好的歌保存好,走出房間和小丫頭玩了一小會兒。
等小丫頭準備睡覺了,蘇言又回到自己臥室,拿出課本,開始複習。
好在少年的記憶還在,雖然成績一般的複習起來稍稍有些吃力,但一分耕耘就有一分收獲,這種簡單的道理,蘇言還是懂得。
當然,如果係統能有類似高中生課業全精通的獎勵,就更好了。
可惜......這個名為治愈歌神的係統,並沒有這種獎勵......
..................
翌日一早。
蘇杭林騎著那輛電瓶總是虧電的老舊電瓶車,出發前往工地做活了。
至於蘇言的母親範淑雲,則難得的留在了家中。
範淑雲在一家超市上班,平時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但按照範淑雲的說法,今天超市不太忙,經理讓自己在家休息一天。
蘇言想了想,應該還是範淑雲擔心自己的病情,所以會在家......看著自己。
提到病情,蘇言覺得自己的抑鬱症好像沒那麼嚴重了。
之前在去校考的路上,犯過一次。
校考演唱《海底》的時候,那種絕望感和孤獨感,又占據過蘇言的大腦。
還有,再次見謝茗的時候,還是難受了一小陣,但已經不算是“犯病”了吧。
之後自己的心情就變好了。
硬要說的話,好像就是遇到那個神經大條的怨種小富婆之後。
蘇言當然不覺得是那個傻乎乎的小富婆治愈了自己,肯定是小富婆給的錢嘛。
那句話怎麼說的?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如果賺錢不能讓自己更開心,那一定是賺得不夠多!
這個周日,蘇言也沒什麼其他計劃。
吃完飯,小雪吵著要出去轉一圈。
當然,還是為了那身新衣服,於是蘇言和範淑雲就帶著小雪在小區轉了一小會兒。
回去之後,小雪便乖巧的自己看電視,按照她的話來說,要讓哥哥好好學習,考大學。
小家夥都這麼說了,蘇言也不好偷懶,回到自己的小臥室,繼續複習。
有了前世的經曆,蘇言更知道高考的重要性。
高考是人生最重要的一道門檻,是很多未來在社會上吃過癟的人總結出來的教訓。
而作為當事人的一部分高三生,卻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
或許隻有等到幾年之後,經曆過社會的毒打,他們才會悔不當初。
蘇言的複習,剛進行了沒多久,便聽到小胖和自己母親小雪打招呼的聲音。
隨後,小胖拿著手機推門而入,唉聲歎氣,“蘇言!壞了,我的女神戀愛了!”
蘇言給了這貨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女神?你哪個女神?”
小胖將手機遞給蘇言,“小天後程瀟兒啊,程瀟兒和神秘男生在臨城音樂學院牽手,被人給拍到了。”
蘇言拿過手機,剛準備嘲諷一波自己這個死黨。
但看到手機屏幕的圖片後,整個人傻了。
什麼小天後程瀟兒,什麼神秘男生!
照片裡,不是自己和那個......怨種小富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