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眉:“坦誠什麼?你的手下問我要一百萬,我已經給了他們支票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張薄薄的支票晃了晃,我看得清楚,這就是蔣謙給我的那一張。
他說:“你和盛暄的太子爺是什麼關係?這張支票上的印鑒可是他蔣謙的大名。”
我再也沒想到,令自己深陷虎狼之窩的竟然是蔣謙給我的這張支票!我飛速的思考起來,這個男人肯定和蔣謙有仇,是朋友的話根本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彆看他們這些遊走在社會邊緣的人,有時候往往最講所謂的情義顏麵。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蔣謙是誰?我不認識,這錢是我問朋友借的,我朋友給了我支票。”
他彎起嘴角,很快又從抽屜裡拿出另外一樣東西,我的手機!
他抽了一口雪茄,頓時煙霧繚繞:“看來你還是不乖啊,你既然不認識蔣謙,又怎麼會有蔣謙的電話呢?看記錄,你們應該關係還不錯,不然他怎麼會這麼爽快就給你一百萬呢?”
這男人!完全是有備而來。
這下,我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我眨眨眼睛:“就算我認識那又怎麼樣?我和蔣謙的關係又不能曝光,我並不是他的什麼人,我隻是他的床伴。”
讓我這樣自己承認這個不堪的身份真是叫人難堪萬分,說完後,我就覺得心口像是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從裡麵殷殷的流出鮮紅的血來,疼的叫人委屈的很。
“哦……是這樣嗎?”那男人看著我,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