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堪的回憶瞬間如潮水一般向我湧來,路老大!他就是路老大?
二話沒說,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不認為我和這個男人會有什麼好話可以說,我也不會忘記正是這個路老大把我塞進了那個宛如人間煉獄的風月場所。
如果不是蔣謙趕到得及時,恐怕現在我早就在奈何橋排隊等著領孟婆湯了。
蔣謙讓我又想靠近又害怕,但這個路老大卻讓人不寒而栗,他給我電話做什麼?不會又想打聽蔣謙的情況吧。
想到這裡,我直接把這號碼拉黑了。
誠然,我並不了解路老大,如果了解他我也不會這麼做了。
在家裡養了幾天的傷,這幾天蔣謙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通電話沒有,一個短信不發。我樂得輕鬆,開始盤算起投簡曆麵試找工作的人生新計劃。
蔣謙隻是我生命裡的過客吧,生活還得繼續,我不可能依靠蔣少爺的副卡過一輩子。
看著臉上的青腫都完全消退,我約好了今天麵試的兩家公司,這就打扮一番出門了。
出去的時候,我告訴陳媽中午不回來吃飯。陳媽臉上的表情跟一開始的熱切大不相同,她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也不問我去哪也不關心其他問題。
陳媽大概也看清了,我隻是蔣謙囚禁在這裡的一隻金絲雀罷了。
嗯,一個人人唾棄,誰也看不起的情人。
不知道這樣的標簽還要跟著我多久,我搖搖頭,任由長發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