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謙愣住了,沒過幾秒他微微眯起眼睛:“你想要怎樣負責?娶你嗎?”
這個問句問到最後已經帶著嘲諷的色彩,我不是傻瓜,我聽得出來。
心口一陣疼,像是用一把鈍刀子慢慢的磨開一道傷口,從裡麵露出淋漓的血肉,哪怕早已鮮血滿地,拿著這把刀的蔣謙還是不以為意。
他冷笑:“顧小童,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所以跟那些女人一樣妄圖進我蔣家的大門?”
他的話越來越鋒利:“上我蔣謙的床尚且不容易,更不要說讓我娶什麼人了。顧小童,你給我記住,想要當我蔣謙的太太,你還不夠格。”
心口疼的我快要窒息,就連呼吸都帶著一連串的灼熱,我真想此時此刻能有一個地洞給我鑽進去,好讓我逃離這一切令人痛苦的記憶。
我梗著脖子:“我知道了。”
是了,蔣謙要的是一個聽話的玩具,玩具可以有自己的要求嗎?當然不行。
想了想,我說:“我開始找工作了,我需要這份工作。”
蔣謙的態度終於緩和:“可以,記得自己身份就行。”
嗬嗬,我有什麼身份?蔣謙的情人?這說出去能有什麼用?
我還是聽話的點頭:“我知道了。”
大概是我這樣的態度惹得蔣謙不痛快,他直接壓倒了我,將我睡衣的領子掀開,露出底下一大片的肌膚。
夜晚的空氣還是帶著微涼的寒意,它們慢慢的覆在我的皮膚上引得人一陣顫栗。
蔣謙就這樣看著我,他的手也跟著慢慢的流連我的身體上,他在欣賞,也在考量。我渾身發著抖,任由蔣謙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