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謙手裡的力道更重了,我甚至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他的力量下變得痛苦不堪。
緊緊的皺著眉,我就這麼倔強的看著他。
蔣謙突然鬆開了手,他用手背一遍遍的蹭著我的臉頰:“你知道的很多啊,是誰告訴你的?路塵淵嗎?”
我挺直了後背:“你上次說夢話喊得就是李曼白的名字。”
蔣謙目光一凜,竟然不由分說的將我扛起來就往二樓奔去。
他結實堅硬肩頭抵著我的腹部,好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我拚命大喊起來:“蔣謙,你放我下來!!我不想跟你這樣繼續了,還不行?”
回應我的隻是他猛烈的動作,我被摔在柔軟的床上,蔣謙不由分說的覆身上來就拉扯著我的衣服。我身上還穿著晚上參加聚會時的禮服,隻在外麵套了一件淺薄的外衣。
這件外衣在蔣謙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沒兩下的功夫,我隻覺得胸前一涼,整個人已經近乎於一絲不掛。
我恐慌起來,蔣謙眼裡的目光我太熟悉了,那是他要我時才有的迫切和熱情。然而現在看來,卻像是魔鬼一樣的恐怖。
好疼!眼淚一瞬間都出來了。
我死死的咬住下唇,隻能任憑蔣謙在為所欲為。
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更讓我難受的是心裡的屈辱。
蔣謙一句話都不說,他甚至都沒有否認我就是李曼白替身這句話,一切就像是對我的懲罰,對我擅自離開他身邊的懲罰。
當一切結束時,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抗爭了,蔣謙將我抱到了床上,手指輕柔的替我攏了攏額頭的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