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白真心厲害,一番話說的又大方又維護了路塵淵。
我咬著牙看著她,目光又流轉到了蔣謙的方向,他的眼神果然落在了李曼白的身上,看得我心裡一陣絞痛。
那個姓曹的男人笑了:“好,既然李小姐開口了,我就賣你和路總一個麵子。”
他轉臉朝我看著:“這樣好了,你把這瓶酒乾了就可以離開。”
一瓶裝的滿滿當當的酒就遞到了我麵前,裡麵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流轉生輝,有一種彆樣的美。
猶豫了幾秒,我一把拿過酒瓶。
那男人還趁機在我的手背上摸了一把,臉上各種蕩漾醜惡的表情,看得叫人一陣生厭。
我從沒有喝過酒,但現在看來這好像是我唯一可以脫身的方法了。
一仰脖子我直接灌了下去,很快周圍的人都開始喧鬨起來,這種氣氛幾乎要讓我的血液沸騰。肚子裡空空如也,酒精的刺激下我的胃一陣陣的難受,一瓶酒灌下肚我已經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那姓曹的男人還想朝我靠過來,我砰的一聲將手裡的酒瓶對準茶幾狠狠一砸,酒瓶瞬間就隻剩下尖銳的半截。
我拿著半截酒瓶指著拿姓曹的鼻尖:“彆靠過來,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李曼白臉上掛不住了:“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虧我還賣人情救你。”
她說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是我欠了她多大的情,還傷了她一顆剔透的心。
我冷冷的說:“我又沒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