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謙突然靠近,他的臉離我隻有幾厘米的距離:“我警告你顧小童,你是我的女人,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和路塵淵有什麼聯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渾身一抖,忙不迭的慌亂點頭。
蔣謙身上發散出來的威脅實在太駭人,我無法無視,更無法強迫自己去反抗。
或許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我一開始就不應該任性的去博弈上班,這樣一來什麼事都不會有。或許現在我和蔣謙還能歡歡喜喜在一起,即便不是正牌女友,也好過現在被蔣謙威脅。
蔣謙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那一份複印過的文件。
路塵淵啊路塵淵,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無能為力了。能把原件還給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良心極限,至於這份複印件隻能落在蔣謙手裡了。
我渾身無力的躺在病床上,開始回憶起這一天點點滴滴。
真的就像是夢一樣,唯一讓我覺得不對勁的是那個女人。她是李曼白吧……應該是!
如果不是的話,她沒必要遲疑,大可以直接反駁我。可我到底不能確定她就是李曼白,所以剛才即便當著蔣謙的麵,我也沒有說出來。
我至今都不清楚蔣謙和李曼白的過往,還有李曼白和路塵淵的關係,作為男人心底的白月光、朱砂痣,我不能輕舉妄動。一個不小心,最後栽了的還是自己。
單論戰鬥力和背後勢力的話,李曼白完全可以秒殺一百個顧小童,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微微蜷縮起身體,我又歎了一聲。
身上的傷到底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這一夜我睡得並不是很踏實,那一陣陣隱隱的作痛時不時的在提醒我到底發生過什麼。
朦朧間,我覺得一陣口渴,喉嚨裡滾燙著難受。
可是意識卻還模糊的不肯清醒,這樣的感覺折磨著我,讓我更加難受起來。
隱隱約約有人好像守在我身邊,嘴邊很快送來了清水,我本能的喝了個飽,然後又抱著被子沉沉的睡去了。
直到第二天醒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身邊坐著的竟然是蔣謙!
頓時心底一片異樣,難道昨天晚上照顧我的人……是他嗎?
難以想象,蔣謙這樣的人居然還會徹夜照顧一個他自己都不承認關係的女人!
看著蔣謙歪在沙發椅上已經睡沉了的樣子,我隻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裂開了一道口子,有什麼溫暖洶湧的東西就快要傾瀉而出。
我試著動了動,身體雖然還是很疼,但比昨天好多了。
可惜,我無法做到不動聲色的起身洗漱,在下床找鞋子穿的時候蔣謙還是被我弄出來的動靜給驚醒了。
他睡眼朦朧的看著我:“這才幾點你就起來了?醫生還沒查房呢。”
我有些尷尬:“我要去廁所……”
蔣謙竟然起身:“我扶你過去。”
我頓時臉上燒紅一片:“不了不了,我自己去。”
“乖。”蔣謙走到我身邊,一個字的功夫就讓我完全服軟了。
主要還是因為自己身體原因,不能做大幅度的抵抗動作,在生理需求和尊嚴臉麵之下我隻能屈服。畢竟,在為人尊嚴之前,我還是先要讓自己身體舒坦一點。
還好蔣謙沒有跟著我一起進衛生間,他隻是將我送到了門口就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