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白紙黑字的化驗單,我隻覺得小腹一陣墜疼,下身瞬間濕漉漉的一片。
我無比狼狽的回到家,還帶著那一張鬼使神差的化驗單。跟著化驗單一起回來的,還有我遲到了四天的姨媽君。
我坐在廁所裡一陣好笑,如果例假準時到來,我就不會去醫院檢查;如果不去醫院檢查,也就不會撞見蔣謙和李曼白,更不會有後麵的失控。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而我就是這個笑話裡獨一無二的主角。
當晚,蔣謙沒有回家,也沒有電話聯係。
這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一個人蜷縮在被子裡,試圖溫暖著自己。
小腹處還是隱隱的墜疼,讓人在這個孤獨的夜裡格外的脆弱。抱著蔣謙的枕頭,我慢慢的哭出了聲。
第二天,我是腫著眼睛等到了蔣謙歸來。
房間裡,我坐在被子裡,他站在我麵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
我發現自己居然敢直視蔣謙的眼睛,尤其是在昨天那般任性作死之後,我真是有點佩服自己了。膽子越來越大,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蔣謙說:“我沒想到你會這樣。”
我知道他指的是昨天的事情,我彆過臉點點頭:“抱歉,我昨天太激動了。”
不,其實是我太相信你了,太把你蔣謙的話當回事了。
“以後不會了。”我回眸,無比真誠的說。
是的,以後再也不會讓自己這麼傻乎乎的相信你了。
蔣謙終於歎了一聲:“或許,你說的對吧。”
一瞬間,我的心神搖晃,幾乎看不清眼前蔣謙的臉。
他又說:“沒錯,這些年我確實沒有忘記過曼白,在我心裡始終有一個她的位置。”
我嘴唇顫了顫:“……哪怕她現在已經是彆人的未婚妻,你也一樣這麼想?”
蔣謙沉默了,沉默了幾秒後回應我的是一個肯定的點頭。
我趕忙低下頭,不敢讓洶湧而出的眼淚被他看見。但是我們之間這麼近,蔣謙怎麼可能看不見?他無動於衷隻是因為不想在乎罷了……
氣氛冷卻了下來,我緩了好一會才說:“那你現在想怎麼辦?要我搬離這裡嗎?沒關係,隻要你說我今天就可以搬走。”
這些榮華富貴本身我就不貪戀,要走要留還不是蔣謙一句話的事情嗎!
蔣謙卻說:“我要讓你幫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千萬,你也可以脫離我身邊,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愣住了,一千萬……這比之前任何一筆他給我的錢都要多!
我知道一千萬對蔣謙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我而言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一千萬足以讓我在端城裡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可以讓我安安穩穩度日,不用為以後的經濟操勞太多!
我也知道,這麼優厚的報酬不會如此輕易的給我。
心提了起來,我問:“那你要我為你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