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塵淵的眼睛裡竟然出現了一抹痛楚:“真的要解約嗎?就這麼討厭我?”
“都結束了,沒什麼討不討厭的。”我心灰意冷的低下頭。
不管是蔣謙還是路塵淵,這兩個男人都曾給過我希望,又都同樣的將我打入穀底。在愛情這一門學科麵前,顧小童像個茫然無措的孩子。
或許一開始,我就應該明白,這樣的大少爺不是我碰的起的。
可笑的是,人總會在年輕的時候在同一個坑裡反複的摔跟頭才收獲教訓,我也不是聖人,一樣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路塵淵還想說什麼,我打斷了他的話:“都彆說了,就這樣吧。”
從路塵淵的麵前離開,我走的更遠,直到搭上飛機都沒有再跟他發生任何糾纏。
我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我要怎麼擺脫蔣謙呢?難道真的要等他再次玩膩了嗎?這樣不行,我已經被動了兩次,決不能再來第三次。
回到端城自己的小家裡,不出意外,蔣謙正在等我。
對於蔣謙會出現在我的房子裡這件事,我一點都不感到驚訝,眨眨眼睛說:“今晚我不想折騰了,剛回來我很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蔣謙來找我,無非就是讓我搬回望齊山莊或者是要留下跟我一夜風流,無論哪一件我現在都覺得很反感。
直到夜深人靜,蔣謙躺在我身邊輕輕擁著我的時候,我才後知後覺。
我竟然又成了蔣謙手裡的玩具,無論是留下來還是離開,仿佛蔣謙的控製如影隨形,他從沒有真的離開過。
我合上了眼睛,突然說了一句話:“我跟路塵淵在這張床上睡過。”
瞬間,蔣謙摟緊我的胳膊收緊了,他的呼吸也跟著起伏不定,不用回眸看我都知道,他在竭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我心裡卻是涼冰冰的很,繼續說:“你不覺得好奇嗎?你和路塵淵相比,哪一個我更喜歡?你為什麼不問呢?”
蔣謙一把將我的身子轉過來,強迫我麵對著他:“不要試圖激怒我,顧小童。”
我笑了,笑得眼睛裡滿是酸澀:“是嗎?那我偏偏想要激怒你呢?蔣謙,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的玩具?你想玩了就把我丟開,想要了就不擇手段弄回來?”
昏暗的房間裡,蔣謙的臉已經在一片模糊下看得不是很清晰,我強撐著哭腔:“蔣謙,我恨你。”
蔣謙卻直接吻掉了我的淚:“恨吧,再恨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這句話像是給我下了死刑,疼得我痛徹心扉。一張床相互依偎著的兩個人,無論曾經多麼美好甜蜜,這一刻都感覺到了無邊的淒涼。
抱著被子,身後是蔣謙溫暖的懷抱,我卻半點沒有被救贖的感動。
幾乎是抽泣了一夜,直到清晨時分蔣謙離去時,我才勉強睡著了一會會。
等徹底清醒後才發現,自己這一覺也不過睡了四個小時不到。渾身都累,每一個細胞都喊著疲倦,但我就是睡不著。
心事沉重的像是一塊大石頭壓著,幾乎要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拍完電影的戲份,我有大概一個月的時間休息,藝姐是個負責的經紀人,很快就將剩下的兩個工作合約都發給了我。
一個是網劇的女主角,一個是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