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謙在身邊,說明其他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安安心心的由他帶著去了醫院。正如我所料的那樣,那個密室裡果然是空氣有問題,或者說是密室裡的裝修的材料原本就是特製的。它們會積年累月的釋放出有害物質,混合在空氣自然有了不同效果。
加上密室裡本來就密不透風,這樣的效果更是顯著。
我被關了那麼一會,加上之前跟路夫人在底下待了一段時間,被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昏昏沉沉的了。
難怪,我一開始發現路夫人的時候,她整個人是昏迷不醒的。
躺在醫院裡足足好幾天,我才徹底恢複了精神。
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參與的大行動,自然對結果很是關注,出院這一天,蔣謙還在忙著幫我收拾行李,我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陳家怎麼樣了?路夫人真的掛了嗎?李曼白呢?我不相信她不知道這個行動。”
蔣謙無奈的看著我,淺淺的眸子裡透著一絲慍怒。
我知道,他這是怪我任性了。
我立馬噤聲,他歎了一口氣:“是我不好,我當時應該堅持一點,不應該聽你的話讓你去冒險。你再聰明也不是神,總有你計算不到的地方。”
我愣住了,趕忙態度良好的道歉:“抱歉抱歉,不會有下一次了,我保證。不過,這一次的結果,我還是想知道啊……”
沒辦法啊,這就是我的終極目標。
蔣謙伸手捏了捏我的臉:“等回去,你表現好了就告訴你。”
出了院回到家,我見到了兒子和全家人。在住院的這段時間,蔣謙都是對外保密的,好在住院的時間並不長,簡單一個出去試鏡就可以瞞天過海。
親吻著兒子可愛的小臉,我這才體會到蔣謙責備我的意思。
這一次,我是有點太任性了……
連著在家裡表現良好了數日,每天按時吃飯按時檢查身體,終於這一天,蔣謙同誌興致大好的告訴我:“路夫人也可以出院了。”
“啊?她沒掛了啊?”我驚訝。
“沒有。”蔣謙摸摸我耳邊的碎發,“她當時隻是一個站不穩摔倒了,然後陷入了昏迷。陳素峰找來的兩個人並不是專業的醫生,也沒有專業的器材,當然不可能判斷準確。我那天救出她後,就直接讓人送去了醫院。”
“隻是……”蔣謙頓了頓,“死到是沒死,就是後遺症不小,她可能以後都得癱在床上了。好在意識還很清醒,一醒來就吵吵著要李曼白出來對質了。”
我聽了一陣咂舌:“那李曼白呢?”
“她跑了。”蔣謙眸光一暗,“她到底聰明,聽到風聲不對就跑了。”
“那陳家兄妹呢……還有他們爺爺。”我問。
“陳家的老狐狸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所有的事情都給陳素峰和陳素瑤背了。果然是個心狠的。”蔣謙淡淡的評價道。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陣唏噓。
要我怎麼說呢,要說陳家兄妹沒有得到祖父的首肯就做這些事是不可能的。
可當東窗事發的時候,他們卻成了家族裡唯一被放棄的對象。
我癟癟嘴:“倒是發展的很快。”
“路塵淵在努力的想要救陳素瑤出來,不過……很難。”蔣謙吻了吻我的額頭,“這段時間好好的,哪也不許去,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