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前後的反差實在太大了，根本無法用正常的邏輯去解釋。
“哼，我倒要問問這個楚辰，究竟想乾什麼！”
說完，柳如煙飛快的翻出楚辰的電話，直接撥打了過去。
“喲，這不是柳總嗎？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你的舔狗孔令傑被主辦方開除了。”
楚辰一邊開車，一邊冷笑著說道。
“楚辰！”
柳如煙徹底被激怒了，有些失去理智的衝著話筒大聲喊道：“你給我說實話，那些網絡水軍是不是你找來的！”
“水軍？”
楚辰納悶的皺了下眉頭，他可從來沒找過水軍啊。
“還跟我裝糊塗！”
柳如煙咬牙切齒的道：“上次直播間的事，明明已經平息了！不是你找來的水軍，誰會舊事重提？”
楚辰輕笑了一聲道：“柳如煙，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值雇水軍的錢嗎？”
“而且，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了，天狂有雨，人狂有禍，網絡是有記憶的。”
此言一出，柳如煙氣得臉色鐵青，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姓楚的，你彆得意！”
柳如煙咬牙道：“彆以為雇了幾個水軍，又找了幾個演員，你就能一直得意下去了，中醫大會……”
“你就等著中醫大會結束之後，跪下磕頭道歉吧。”
楚辰冷聲打斷了柳如煙的話，不屑的輕哼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柳如煙的肺都快氣炸了。
果然是楚辰在搞鬼！
“楚辰！我柳如煙絕對不會放過你，咱們走著瞧！”
柳如煙咬牙切齒，啪的一聲，把電話摔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