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米脂縣知縣宴子賓,拜見製台大人。”
宴子賓以及一眾官吏齊齊拜見,然後躬身下跪,可以說十分尊敬。
古代上下尊卑,等級森嚴,可不是說說的。
不要說二品大員的三邊總督,就是巡按禦史劉忠州,地方父母官也是要下跪的。
楊鶴走下轎子,捋著黑白摻雜的長須,皺著眉頭道:“本督不是發了文書,不讓你們出城迎接嗎?”
宴子賓連忙道:“製台大人前來,縣衙一眾官吏都想一睹風采,下官也是攔不住。”
“真是亂彈琴,正事不乾,就知道逢迎上意,勞民傷財。”楊鶴有些生氣的批評一句。
他這次前來,為的就是史可法的書信和碎金鎮的戰事。
宴子賓、劉忠州和洪承疇三人串聯在一起,讓他十分的不喜。
誰都不希望下屬抱團自成派係,這樣搞下去,早晚會尾大不掉。
楊鶴一句批評,米脂縣的官吏都嚇得戰戰兢兢。
這可是二品大員,真正的朝廷大佬,可是能一句話決定他們的前程。
看著一臉驚嚇的官吏,楊鶴麵無表情的道:“地上涼,都起來吧。”
一群官吏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身。
楊鶴性子直爽,也沒有過多客套。
隻是簡單認識了米脂縣的一眾官員,然後就要趕去米脂縣。
很快,儀仗進入縣衙。
楊鶴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