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傳來淡淡的煙草味，薑沅愣在原地。
不是陸南。
“陸先生，您怎麼......”
“失望了？”
薑沅飛快的搖頭，“不是，您怎麼進來了，陸南呢？”
“他出去了。”
薑沅愣了下，大概是沒想到他大晚上還會出去，明明先前還火急火燎的催她快點洗，怎麼突然就出去了？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陸席城做的。
“您把他支出去的？”
陸席城冷笑，“這麼篤定，不是他自己出去了？”
他手指落在她腰上，將她往前帶了帶，“你們剛剛打算做什麼？”
“沒打算做什麼。”
“如果他不出去，你準備怎麼做？”
薑沅心裡一跳，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她明明給他打過電話的。
“我不知道，陸先生，您這是來興師問罪嗎？”
“興師問罪？這不是你自己選擇搬過來的？”
薑沅抓著衣服的手指緊了緊，“可是我給你打過電話，你自己說的......”
“我說什麼？”他反問。
他說了什麼，自己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