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秋吃飽喝足,累得癱坐在車裡,魏浧把東西放好,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現在去哪裡?”魏浧問道。
桑秋偏頭看了他一眼,“你跟我逛了這麼久,累不累啊?”
魏浧搖了搖頭,“不累。”
“那你心裡是不是偷偷罵我呢?”
魏浧不解的看向她,“沒有,我為什麼要罵你?”
“罵我拉著你走了這麼久,讓你當苦力,你心裡真的沒有一點怨言?”
魏浧道,“沒有,我說了,你救了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桑秋不禁笑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你現在不是薑緋的人嗎?你的命給我了,他咋辦?”
魏浧微微一愣。
桑秋這話看似在開玩笑,可卻陷阱重重。
他要是回答桑秋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就是對薑緋的不忠,回答兩個都是自己的恩人,又顯得太假,顯得他的命太廉價,誰都可以給。
誰都能給的東西,再珍貴也是垃圾。
魏浧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這是兩碼事,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變成了屍體,我欠你一條命是事實,薑總是我的老板,他給了我新生的機會,你們都是我的恩人。
隻要在不違背薑總的前提下,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
桑秋挑了挑眉。
沒有那麼多冠冕堂皇的客套話,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也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我就說嘛,薑緋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人收了,哎,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