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山忙搖頭:“怎麼會,我巴不得父皇立你為太子,我隻喜歡打打殺殺,六弟隻喜歡毒物,老四雖然前些年野心勃勃,但現在是你的左膀右臂,你又善待我們這些兄長,所以你即位,我們也會很放心。”
蕭雲棲嘴角勾了勾。
命運當然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更何況,她也不想辜負老父親的殷切期待。
畢竟這家夥在她五歲的時候就允許她上朝聽政。
現在蕭徹寒寢殿都有一副她在大朝會上,被他抱在腿上呼呼大睡的畫像。
咳咳,雖然這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清醒的時間居多,參與國家政事也很多。
大概便宜爹看到了她的潛力。
半年之後,她字還寫的歪歪扭扭呢,便宜爹都讓她批奏折了。
往後越來越過分。
蕭徹寒不想看的折子就都丟給她。
她成了兢兢業業批折子的那個,便宜爹倒是好,坐在一旁吃葡·萄和糕點。
蕭雲棲覺得自己還沒長大,就過上了上有老(便宜爹)下有小(便宜爹)的生活。
大臣們起初是反對的。
但在看到七公主遇到棘手的事情,每次都能出奇招解決後。
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就這水平,哪怕是當皇太女都使得了。
他們隻管聽命就是了。
一切都很順利的進行著。
直到幾年後,鐘離原的到來。
在他的身旁,站著一位衣著華貴的年輕女子。
看到蕭雲棲的第一眼就頤指氣使讓她給她端茶倒水。
彼時,蕭雲棲正在京城最大的酒樓中,乍然遇到鐘離原,心情有點說不出的彆扭。
自打邊疆相見後,他們雖然已經有三年未見,但一直有書信往來。
可在半年前,自己寄出的信便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