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才能找到反擊的機會。
所以,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安靜的聽著。
“什麼南初啊?她哪裡配得上南這個姓氏?她根本就是一冒牌貨!咱們南梔才是南家的真千金。”
“南梔,你怎麼把這種人請來訂婚禮了?不覺得晦氣啊?”
“咱們還是少說兩句吧,等下人家生氣了,也給你一刀。”
“我倒要看看,她還有沒有這樣的膽子!”
其中的一個人一邊說,一邊端著一杯酒來到了南初麵前。
南初抬眸,大概是那眼神過於淩厲,還將這個人給驚了一下。
但很快,這個人便正了正臉色,一臉不以為意地說道:“你瞪我?你瞪什麼啊?”
“我們哪句話說錯了?不過,這人在做,天在看,你不也得到報應了嗎?聽說你在監獄生下了兩個孩子,一個死了,一個下落不明,真是活該......”
話音未落,南初直接端過這個人手中的酒杯,朝著這個人潑了過去:“閉嘴!”
孩子是她的底線。
誰都不能觸及。
況且,這些人知道什麼?
輪得到她們來評頭論足嗎?
她的這一舉動,也惹怒了這個人。
這個人一把打掉了南初手中的紅酒杯。
哐當一聲,酒杯掉落在地,引得了一旁其他人的側目。
當然,從不遠處走來的席燁臣,也聽到了。
而南梔見狀,則是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擺出了一副驚恐無比的樣子:“她要乾什麼!她是不是又要殺我!你們快把她帶走!”
“讓她走!她肯定是又要殺我......”
“啊——”
“南梔?南梔,沒事的,咱們都在。”南梔的這群朋友見狀,紛紛開始出聲安慰。
南初看到這一幕,卻隻覺得可笑。
這女人的演技,跟五年前相比,隻能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在南初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身影。
是席燁臣。
他已經衝到了南梔的麵前,關切地柔聲安慰:“南梔,你彆怕,我在這兒,我現在就讓她離開。”
說罷,席燁臣便下達了命令:“你們先帶南小姐去休息室。”
下一瞬,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南初的身上。
而這會兒,他的眼底已然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很快,他就疾步走到了南初麵前,一把拽過她,往側門走去。
南初的身子原本就虛弱,再加上腿腳的問題,她根本就跟不上席燁臣的速度。
但席燁臣隻是一門心思地拽著她離開。
直到來到了後門,他才一把將她按在了牆壁上。
她的後背狠狠的撞了上去,還未來得及緩過神來,就被席燁臣一把掐住了喉嚨:“怎麼,你非要逼死南梔,才高興嗎!”
他的力道很大,南初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了。
但她仍是一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她看著他,還慢慢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這樣的反應,也徹底將席燁臣激怒了。
他掐著她脖子的力道更大了幾分:“你笑什麼!你這個蛇蠍毒婦,你還敢笑!你到底笑什麼!”
“我笑......笑你蠢。”南初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從口中擠出了這麼幾個字。
她說的是實話。
他就是蠢。
要不然,怎麼能被南梔騙得團團轉?
席燁臣的眼眸微眯,掐著她脖子的手,卻是慢慢的鬆開了:“還真是嘴硬,不過沒關係,你會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