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席君寒動了動。
南初也連忙收回自己的思緒，並且讓自己擺出了一副沒事人一樣的樣子。
她起身，緩步走到了他的床沿邊上。
待她站定的時候，席君寒恰好睜開了眼。
他的眉眼之間，仍帶著幾分宿醉後的疲憊。
“你醒了？現在感覺好多了嗎？”南初的口吻聽起來，跟尋常是一樣的。
但席君寒卻問道：“昨晚上......是你嗎？”
南初微愣了一下。
很顯然，她想要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但人家卻記得一清二楚。
南初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很快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像這樣的意外，發生了也就發生了，也沒必要再提了。”
意外。
是啊。
不就是意外嗎？
席君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醉得那般厲害。
更沒想到，會在醉酒後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有點喝斷片了，但他尚且記得，昨晚的他有多瘋狂。
南初應該算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的第二個女人了。
他第一次跟人發生關係，是在五六年前的那個晚上。
而那一晚的女人，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
隻是這個女人是誰，他卻一直不曾知曉。
那天早上，他清醒之後，那個女人還未醒來。
其實，他當時隻要多看一眼，可能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
但他卻沒有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