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麵前,全然沒了氣息的人,不就是南初嗎?
她閉著眼,就跟睡著了一般,但當席君寒抓住她的手的那一刻,他所觸碰到的,卻隻是一片冰涼。
“南初?南初?”席君寒卻根本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一邊握緊她的手,一邊喚她的名字。
他多麼希望,還能聽到她的回應。
然而,不管他跟她說再多的話,回應他的都隻有寂靜還有她那冰冷的溫度。
“席總裁?席總裁?”
恍惚之中,席君寒隻覺得好像又有什麼人在叫他。
就在這時,席君寒猛地睜開了眼。
看著眼前的病房,席君寒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隻是做了一場夢。
一場噩夢。
因為這會兒,南初正好端端地站在他的身旁。
而將他從這場噩夢中喚醒的人,就是南初。
見他終於醒了過來,南初才由衷地鬆了口氣,說道:“終於把你叫醒了。我看你一邊睡著,一邊還掉眼淚,而且看起來還很痛苦......”
“你,你是做什麼噩夢了嗎?”
但這種噩夢的後勁,是真的很大。
即便這會兒已經清醒過來,即便南初確實還站在他的身旁,但他心口的那股鈍痛仍舊非常清晰。
他甚至都有點分不清,這會兒究竟是現實還是又墜入了另外一場夢中。
麵對南初的詢問,他甚至都忘了給出回答,而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席君寒的注視,讓南初瞬間有點不知所措。
她收回目光,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隻大手一把抱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