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靠在床頭上,從席君寒的手中接過了水杯,在仰頭喝完了這杯水之後,說道:“已經好多了,沒必要去醫院。”
席君寒滿目心疼地看著她:“又疼了?”
對於南初的病,在發作時候的症狀,他光是聽著都覺得疼。
說是那種疼,就像是有火在燒,又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地啃噬著你的五臟六腑一樣。
緊接著,這種痛會在體內一點點地蔓延開來,耗光你全部的力氣。
南初不願讓他擔心,便故作輕描淡寫地說道:“跟之前相比,已經好多了。以前發作的時候,都得在床上躺一天,可能還緩不過來。但現在......真的好多了。”
席君寒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脾性。
就算難受,也會一個人咬著牙默默的扛著的。
“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讓酒店這邊送一點上來?”席君寒很快又這般問道。
南初卻搖了搖頭:“好像沒什麼胃口。”
但話音剛落,她的肚子就發出了咕嚕嚕的叫聲。
現在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
中午為了趕會議的內容,她的午飯隻對付地吃了幾口,這會兒確實也該餓了。
隻是餓歸餓,她確實是也提不起什麼胃口。
不過,席君寒聽到這兒,卻是很快不容置喙的說道:“不管有沒有胃口,多少吃一點。”
說罷,他就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桌前,按下了酒店的內線,讓酒店這邊送點吃的上來。
掛斷電話轉過身,就對上了南初那雙明亮的眸。
“你知道......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一個男人,是很危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