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說給就能給的東西,但席君寒卻遲遲還未給她。
這就是席燁臣非要讓她留下來的緣故吧?
想要借這番話來刺激她?
不過,南初卻是很快不卑不亢地說道:“這個其實也不必非要追究個答案出來吧?主要還是看,你們把不把我當成席家人。”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們把我當席家人,就邀請我一塊兒去。至於彆的,也不必廢話。
席燁臣的臉色分明凜了一下。
南初的心理承受能力,確實比他所想的還要強大。
他都這麼說了,南初竟然絲毫都不為所動,甚至還能一兩句話,就將難題丟回給他。
席燁臣隻能逼著自己露出了一抹得體的笑容,說道:“你是小叔那般看重的人,我們自是把你當成自家人的。”
“隻不過......這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的,如果小叔真的帶你一塊兒來參加喜宴了,我怕......會引人非議啊。”
聽到這兒,席君寒直接從席燁臣的手中拿過了請柬,說道:“你負責把請柬送到就是了,至於旁的,就不勞你操心了。”
席燁臣上次剛經曆了那樣的教訓,他當然也不至於不知死活地一直跟席君寒抬杠。
他隨即笑了笑:“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席君寒並未多說什麼。
很快,席燁臣就驅車離開了。
待他離開後,南初便主動說道:“我向來對這些場合也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去不去其實都無所謂的。”
實際上,她是不想給席君寒出難題。
而且,正如席燁臣所說的,她沒名沒份的,卻出現在席家家族麵前,這不也是讓自己難堪嗎?
但席君寒卻看向了她,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如果不去,那我宣布婚訊,還有任何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