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會兒,南梔已經坐在位置上。
在看到席燁臣的那一刻,南梔的眼底未見任何的波瀾。
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對於她的這副反應,席燁臣隻是輕笑了一聲,隨即走到那條椅子上坐了下來。
“該不會直到這會兒,你還沒想明白,你會坐在這兒,完全是因為咎由自取?”
南梔沒有發怒,而是不以為意地扯了下嘴角,說道:“是啊,咎由自取。每件事都有相應的代價。”
“而你,也一樣。”
“所以,先彆急著看彆人的笑話,指不定很快......你也會坐在我的這個位置上,被彆人看笑話。”
但很顯然,席燁臣根本就不會把她這樣的話放在心上。
席燁臣輕挑了下眉梢,眉眼之間儘是譏諷:“說起笑話......我剛才倒是剛聽了一個,要不......跟你分享一下?”
看著席燁臣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南梔的心裡就已經湧上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所以,她沒有接話,隻是滿目警惕地看著他。
“說實話,這樣的一個消息,也挺出乎我的預料的。”
“在我告訴你這個消息之前,你先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吧。”
“要不然......我真怕你可能會承受不住啊。”
“席燁臣,你有話就說!沒話就趕緊給我滾!”南梔的情緒終於還是有些繃不住了。
雖然才剛被抓進來一天的時間,但這一天,卻讓她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當然,那種絕望又無助的感覺,也將她壓得越發喘不上氣了。
所以現在的她,其實就跟快要被壓垮的駱駝一樣。
或許再多一根稻草,她就會被壓死了。
席燁臣卻笑了:“你說你這樣的狗脾氣,到底是隨了誰?隨了你的親生父親,陳運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