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寒的眉頭卻仍舊緊皺,顯然還是放心不下。
“如果我過敏一次,能換來什麼線索......這也值得,不是嗎?”南初故作輕鬆地說道。
但席君寒卻是直接說道:“你那一次過敏有多嚴重,都忘了?”
“我在你的床邊守了......”
話音未落,席君寒好像察覺到自己說多了,他就趕忙頓住了。
南初卻一下子捕捉到了重點,她趕忙挽過了席君寒的胳膊,笑著問道:“你那天還在我的床邊守著了?”
“守了多久?”
席君寒被問得眼神都有些閃爍了。
那天,他在她的床邊,得守了好幾個小時吧。
直等到醫生告訴他,南初各方麵的體征已經恢複正常,他才離開。
而他守著她的事情,自然也沒讓任何人告訴她。
這會兒,席君寒也是跳過了這一話題,說道:“明天,我也會在公園外麵守著,如果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聯係我,知道嗎?”
南初都被他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弄得有些失笑了。
她伸手,輕輕的撫開了他緊皺著的眉頭:“好了,不就是去尋一個答案嗎?沒有你所想的那麼誇張跟嚴重。”
而此刻,聞家。
聞冀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卻是一點好臉色都沒給他。
“原來,你還記得咱們的這個家?”女人抬眸,言語間儘是譏諷。
聞冀的腳步一頓,眉眼之間瞬間湧上了一絲憎惡。
“希希呢?”
女人輕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把這個家,把你女兒都忘得一乾二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