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楊千妤淡淡的說了這句話之後,就拖著虛軟的步伐,走出了這間餐廳。
走出餐廳的時候,又剛好下起了大雪。
雪花一片片地落下來。
她伸出手去接。
但雪花剛落到她的掌心,就都消失不見了。
“有些東西......為什麼會抓不住呢?”楊千妤的鼻頭湧上了一股酸澀。
而她剛才所聽到的那些話,也在這時湧上了她的腦海。
聞冀......
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他怎麼能那麼毫不猶豫地就說出,可以放棄她們的話呢?
在他眼裡,南初是摯愛。
那麼她跟孩子呢?
她跟孩子算什麼?
越想,越覺得心口好似被剖開了一道口子,傳來撕裂了一般的劇痛。
她在冰天雪地裡站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她俯身上了一旁的車輛。
不過,她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讓司機把車開去了酒吧。
她點了一整排的酒。
司機看到這兒,都忍不住勸說道:“小姐,您不是不能酒精過敏,不能喝酒嗎?”
楊千妤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排酒,說道:“就是因為不能喝,我才必須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