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斯年那邊......他可能也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對於一個早已經沒有底線可言的瘋子來說,你確實也很難料到,他究竟還會做出怎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席君寒對此,當然也不敢完全鬆懈。
但為了不讓南初擔心,他隻是說道:“沒關係,他現在應該都快火燒眉毛了,可能一時也做不出彆的什麼了。”
“嗯。”南初也希望是如此。
“你是怎麼找到晏澤的?”席君寒很快又這般問道。
這天晚上,他們彼此相擁著,聊了好久好久。
直到真的困了,才在彼此的懷中睡了過去。
而這,也是南初跟席君寒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當然,他們睡得安穩。
自然就有人睡得不那麼安穩了。
韓斯年站在空蕩蕩的彆墅內,那雙眼紅得仿佛染上了血一般。
沒了。
他所努力抓住的這一切,還是沒了。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韓斯年轉過身,滿目猩紅的掐上了楊千妤的脖子。
他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了。
不再渾身發軟發麻。
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
即便被鎖喉,楊千妤的麵上也不曾流露出一絲的驚慌。
相反的,她還衝著他擠出了一抹笑容:“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得不到的東西,我情願毀掉,又或者是......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