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你可以跟外人聯合起來，不就是想要看我死嗎？那你還來做什麼？你就看著我一步步的走向滅亡，不就好了？”
楊千妤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不就是一個南初嗎？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她到底好在哪裡？她就這麼值得你把她裝在心裡這麼多年！即便我拚儘全力，還是沒辦法取代她半分？”
“對！”韓斯年篤定又不容置喙的給出了答案。
他不屑的勾了下嘴角，故意說著足以刺傷楊千妤的話語：“你就是沒法取代她！不管你做什麼，你在她麵前，都沒有任何可比性！”
楊千妤的心口一疼，那放在身側的雙手，緩緩地攥了起來。
尖銳的指甲，紮著她的掌心，帶來了陣陣尖銳的痛感。
但更疼的，還是那顆心。
原來，喜歡一個人不見得都是幸福的。
也是......
會痛的啊。
真的，好痛。
這兩年以來的每一個日日夜夜，她幾乎都在承受著這種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感。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是半點都不肯服軟嗎？韓斯年，你即便要失去一切，也不肯跟我服軟嗎？”
說罷，楊千妤從包內掏出了一張紙，放在了韓斯年麵前。
“我立了一份協議，我會用那筆秘密資金幫海星集團度過困境，也會繼續幫著你站在更高的地方。”
“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彆再跟南初有任何來往，而且這輩子......都不能提離婚。”
韓斯年看都沒看那份協議一眼，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沒有南初的人生，我也找不到什麼盼頭了。”
“我寧願就這麼失去一切。”
說罷，韓斯年就要離開。
楊千妤滿目通紅地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低吼道：“那希希呢？就算你從來都不在意我，那希希呢？”
“你不是說，你會疼愛她一輩子嗎？你不是說，你不會丟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