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啊!我讓你們砸!”
“宛凝......”南初無奈的歎了口氣,剛想要跟沈宛凝好好說些什麼,對方卻直接抓過了擺在一旁架子上的一個花瓶,毫不留情地砸到了地麵上。
隨著哐當一聲聲響,花瓶成了一堆的碎片。
這巨大的聲響,甚至將保鏢們都給嚇了一跳。
但沈宛凝的眉眼之間卻寫滿了暢快:“你叫南初是吧?”
“南初,趁我還沒有毀掉這一切之前,隻要你鬆口答應,你會離開席君寒,我還能放過你。”
“隻要你能帶著那兩個野種滾遠一點......”
“你說什麼?”南初麵色森冷地打斷了沈宛凝的話語。
不管沈宛凝如何待她,她都能保持基本的教養,也能保證自己不做出任何暴力的舉動。
但一旦涉及到兩個孩子,而且還是這麼難聽的話,她自然就忍無可忍了。
沈宛凝卻壓根沒把她那寫在臉上的憤怒當一回事,繼續往火上澆油:“我難道說錯了嗎?”
“不就是野種......”
話音未落,臉頰就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讓沈宛凝愣了半天。
直到耳畔的耳鳴好轉了些許,她才捂著發疼的臉頰,看向了南初:“你打我?你敢打我......”
南初毫不退怯的與她對視著,每個字仿佛都自帶冷意一般。
“為什麼不敢打?我這個當姐姐的,還是有資格來管教你的。”
“沈宛凝,你這幾年所受的罪,並不能成為你胡作非為的保護傘!我更不會因此縱容你,由著你在我的底線上不停的踩踏著。”
沈宛凝的雙手悄然攥了起來。
她有點意外,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實際上竟然這麼彪悍。
而這時,工作室大門口傳來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