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像是一隻小刺蝟一樣,對著彆人豎起渾身的尖刺,哪怕是對自己的家人,她在最開始時,也是警惕的。

是江家人的愛慢慢地融化了她身上的堅冰。

現在的江南汐,能夠接受她的家人,卻恐怕,一時半會很難會接受他。

宋祈年用力的深呼吸,勉強的平複下了自己的情緒。

但是心中,卻依舊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燥的要命。

他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直接開車走了。

上車之後,給蘇煜秋打了個電話:“叫上秦瀟何,蝶舞見。”

宋祈年的聲音冷漠,又冷又急。

丟下一句話之後,直接掛了電話。

一腳油門,便將車子發動,衝了出去。

蘇煜秋有些茫然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他沒聽錯吧?宋祈年喊他叫上秦瀟何,去蝶舞?

蝶舞,是宋祈年手底下一家酒吧。

從前他們兄弟喝酒的時候,都喜歡去蝶舞。

可是宋祈年去得很少,他幾乎是滴酒不沾,蘇煜秋也隻見過幾次他喝酒的模樣。

可這一次,聽宋祈年的聲音,恐怕是有什麼大事。

所以蘇煜秋也顧不得彆的了,一把抓起自己的外套,邊往外走邊給秦瀟何打電話:“老秦,現在立刻馬上停下你手頭的事情,我去接你,去蝶舞!”

秦瀟何略微有些吊兒郎當的聲音從另一端響起:“秋秋,你要請小爺喝酒啊?”

蘇煜秋臉色一黑,沒好氣的道:“不是我喝,是祈年!”

秦瀟何正在KTV,此刻聽著蘇煜秋的話,頓時眸光一肅,表情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

他身後推開靠在他懷裡的女孩子,聲音也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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