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臥室裡,拿出自己早就備好的行李箱,把衣櫃打開。
衣櫃裡掛著的衣服,被熨燙地板正、嶄新。
她略過掛著的衣服,伸手把下方的幾件款式簡單的衣服拿起,放進行李箱。
那些衣服是她用自己掙的錢買的,為了方便去劇組,怕穿名牌去在劇組給自己造成不好的影響。
不過,現在也沒什麼好顧忌了。
經過,顧慕言上次在片場那麼一鬨,到處在傳她背後的金主就是顧慕言,傳的多難聽的都有。
之前她也費力解釋過,後來,越傳越凶,就當沒聽見了。
她看著房間裡的一切,俯身合上行李箱,推門出去。
客廳內,修長的身影站在落地窗旁,負手站著。
顧息靳什麼時候回來了?
在淩淺住的這些日子,顧息靳很少白天回來,或許是自從自己出去賺錢後,她白天在家的時候就少。
一身高定黑色西裝,背脊挺直。
淩淺收回視線,推著行李箱往門口走。
行李箱滾輪在木地板上發出一陣陣聲響,淩淺低著頭,祈禱顧息靳不要回頭。
她不想麵對他,更不知道如何麵對,要用什麼心情去麵對自己愛了十年的人。
是討厭、還是嫌惡、還是恨呢?
她腦子很亂,她還沒有整理好所有的情緒去麵對顧息靳。
她慢慢地推著行李箱走著,皮鞋踩在木地板的聲音逐漸靠近她,她仍舊低著頭,看著地麵。
腳步聲越近,她心跳越快,她希望顧息靳就如同在醫院走道那般,直接略過她就行。
手腕被人拽住,猛地吸氣,腳步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