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你是不是又惹到淩小姐了，她怎麼突然火氣這麼大？”老李站在一旁問。
“不是你剛剛說的話惹到她了嗎？”顧息靳瞥了他一眼。
老李皺眉，思索了會，“不對，淩小姐這麼大火氣，不是對我，而是針對你。”
他斜眼看著老李在身旁一本正經分析著，瞬間煩躁，問："那你說針對我什麼？"
“很多吧？”老李磨搓著下巴，順著顧息靳的話往下說。
“這不應該問顧總您自己嗎？”
“問我什麼？”
“您在淩小姐麵前不那麼端著就行？”
顧息靳眉間蹙得更深，回想著之前和淩淺相處的日子。
“我沒有端著！”他冷聲說。
老李長歎一口氣，果然，說不上幾句話，又開始端著了，“是的，顧總，您沒有端著。”
病房內。
淩淺走到病床旁。
把桌麵上放著的溫水沾著棉簽在母親乾枯的唇瓣上一遍遍濕潤著。
“您好點了嗎？哪裡不舒服就跟我說，我去找醫生。”淩淺神色擔憂。
母親伸手覆在她手臂上，拍了拍，“沒事，我就是沒吃飯才暈倒的，掛了點水好多了。”
“我剛剛聽到你在外麵和顧總吵架，現在不像以前了，脾氣多多少少要收斂一點。”母親叮囑著。
“我知道啦，媽。”她反手握緊母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