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
在他走過來時，隻聽到淩淺說的那句話，關於老李說的話並沒有聽見。
隨後，神色了然。
知道這整件事的除了老李和他，再無彆人。
淩淺抬腳邁了出去，徑直往老太太的病房走去。
走道處從病房門外投出的陽光，灑了進來。
顧息靳轉身看著那熟悉的背影，眼神黯淡。
他隻是想好好送她回家而已，僅此而已。
淩淺站在病房門口看了老李，他把頭垂下，站到一旁。
淩淺推門進去，毫無表情的臉上掛上一絲笑容，“琬姐，我跟顧息靳談好了。”
老太太躺在床上看著一臉笑意的淩淺，懸著的心落了下來，"談好了就行，這樣我就放心了。"
淩淺笑了笑，沒接話。
在老太太床邊，顧慕言把蘋果削好，遞到老太太麵前，問：“弟妹，你怎麼叫奶奶琬姐啊？”
淩淺愣住，她剛剛走進來，直接叫了兩人單獨的稱呼。
“哎呀，我特意要淩淺在沒人的時候叫我琬姐的，這樣叫聽著就年輕。”老太太側頭瞥了他一眼，替淩淺解釋道。
“不瞞你說，我其實十年前就認識琬姐了。”淩淺看著顧慕言笑著說。
顧慕言手中的動作停頓了會，削到一半的蘋果皮斷了，掉到桌麵上。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顧慕言驚訝的看著她，好奇道：“奶奶十年前應該在國外，你們不會是在國外認識的吧？”
淩淺朝著老太太遞了個眼神，又看了下顧慕言，笑著說：“是的，我們是在國外認識的。”
顧慕言嘖了一聲，“瞧，這該死的緣分。”
“誰能想到奶奶你在國外交的忘年交，如今成了你的孫媳婦呀！”顧慕言一邊繼續削著蘋果，一邊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