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膩，是不想對麵的人聽清楚，可又希望對麵的人能回應。
聲音壓得很低，給人一種不自信，自卑的感覺。
淩淺收回視線，望向顧息靳，看了半分，想在他臉上找到一絲自卑的痕跡，最終無果。
果然，高高在上的顧息靳怎麼可能會在她麵前自卑啊。
“現在，他在我心裡重要一些。”淩淺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她說完，收回視線，側身抬手想要推開顧家大門。
將要落在門上的手被人拽起，抓的生疼。
“顧息靳，你的問題我回答了，你放開我。”淩淺皺眉掙紮道。
站在淩淺前麵的他，身體微微俯身朝她臉頰旁靠近，最後停在淩淺凍紅的耳廓旁。
“我就這麼比不上他嗎？”
淩淺渾身一震，有些恍惚。
自己說的這麼清楚了，顧息靳為何還要再問一遍。
她現在有種顧息靳喝醉了的錯覺，讓人覺得顧息靳是在意她的幻覺。
之前隻要顧息靳喝醉了，就會讓淩淺覺得顧息靳是喜歡的她的。
可今日，他身上並沒有酒味。
手腕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淩淺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對，你就是比不上他。”
話落，淩淺手腕上被拽著的力道一鬆再鬆。
“所以，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淩淺問。
顧息靳垂眸看著地麵，沒說話，鬆開淩淺的手腕，往後退了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