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賈勝海,淩厲的眉峰中閃過一絲厭惡。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那天姓秦那老婦死了,現在就不會後患無窮。”
“留著她蹦躂,皇上心緒受她影響不說,連本宮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賈勝海連忙訴苦道:“當時那秦老夫人拿出了皇上那塊金牌,奴才實在是不敢啊......”
“閉嘴!”
皇後嗬斥道,麵容上也閃過明晃晃的怒氣。
“你現在給本宮滾出去,一個月不許來鳳儀宮,否則本宮打斷你的腿。”
“皇後娘娘,奴才......”
“滾!”
皇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不一會就有人來將賈勝海給拖了下去,為了防止他出聲,還將他的嘴給堵了。
皇後頭疼地扶額,她現在也擔心皇上知道她的目的,那枚金牌沒有拿回來,始終是個禍害。
“娘娘,奴才聽說那秦老夫人已經在明晃晃地逼迫劉家了。”
“如此,怕是沒有想過繼續在京城立足。”
皇後抬頭,發現是她的心腹江貴送了安神茶來。
皇後抿了一口,淡淡道:“那老婦若真願意離開京城,本宮也不用擔心了。”
“隻是她手裡拿著的金牌,始終是個隱患。”
江貴垂眸,小聲道:“流放之地偏遠不說,這一路山崩地裂,江河潮湧,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到時候找不出金牌,罪過自然是王家和押送官差的。”
皇後目光微微一閃,她看向江貴,滿意道:“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最好先在那群押送的官兵裡找個內應。”
江貴垂眸,嘴角露出討好的笑容道:“娘娘高見,奴才一定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