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宜春卻有點急了,他一直咬死了兩萬兩才流放的,如果被彆人知道是二十萬兩,那他們全家都得死。
他當即額頭冒出虛汗,緊張地辯駁道:“不......不是的,我說錯了,就是兩萬兩。”
秦韻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狡辯什麼,我們都出京了,誰還能回去不成?”
話是這樣說的,可這些官差還要回京複命呢。
張宜春更急了,惶恐不安。
孟雙慶見狀,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隻見他當即提著濕衣服就外出,在外麵等了一會,果然看見張宜春鬼鬼祟祟地跟出來。
“孟官爺,救命啊!”
“您可不能讓那些話傳到京城去,不然我們張家就完了。”
孟雙慶冷笑道:“現在除了那老婆子,誰能給你傳回去?你當我們是出來玩啊?”
張宜春緊張道:“可......可她是誥命夫人啊,我能拿她怎麼辦?”
孟雙慶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遞給張宜春,按住他的手道:“一會你盛粥的時候,給她放進去。”
“她都那麼老了,到時候大家喝了粥都沒事,就她一個人出事,肯定是她身體不好,跟我們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明白嗎?”
張宜春嚇傻了:“下......下毒啊。”
孟雙慶冷笑道:“你不願意就算了,誰讓你管不住自己的嘴,胡說八道的。”
“等明天天亮,經過驛站的時候,她要是寫封信回京徹查,你就完了。”
“哦,不止是你,還有你們整個張家。”
張宜春麵色慘白,隨即死死地捏著藥粉,眼裡露出凶光道:“我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