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老夫人。
秦韻對張宜春道:“孟雙慶死了,你現在說什麼都可以?但如果孟雙慶沒有死,你們結盟,再加上他煽動的差役,我們王家還有好日子過嗎?”
“你明明很清楚,你們張家為什麼落得這個下場,卻企圖將錯處歸咎在我們王家身上,你是真受到挑唆,還是害怕家族的人埋怨你,所以想找一個替死鬼,你自己心裡清楚。”
張宜春眼看糊弄不了,急得滿頭大汗。
他驚恐道:“老夫人,我真是冤枉的,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張家吧?”
秦韻道:“隻要你們往後安分守己,不要再挑事,我沒空理會你們。”
張宜春吞咽著口水,心虛地試探道:“那之前我說銀子的那件事,老夫人能夠保密嗎?”
秦韻無語,怒聲道:“你自己蠢把事情鬨得人儘皆知,你光叫我保密有什麼用,萬一彆人說出去的,你也賴在我身上?”
張宜春連忙道:“不不不......彆人說的不作數,再說了,他們多半要去流放地的,說給誰聽啊?”
“就連那些差役,沒有一年半載也回不到京城,到時候肯定不會掀起風浪的。”
“隻有老夫人,我求求老夫人了,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張家吧。”
秦韻站起來,沒好氣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們王家的事情我都處理不完,我哪有空管你們家的閒事!”
“真是的。”
秦韻說完,便走了出去。
張宜春麵如土色,惶惶不安。
盧金昭問道:“你落下什麼把柄了?”
張宜春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
“要害秦老夫人的人是孟雙慶,他姐姐是安國公府一個妾室,跟我無關。”
盧金昭聽了,意味深長道:“這樣啊?那你慌什麼?”
慌什麼?
張宜春擦了擦汗,他害怕二十萬兩的事情傳出去,皇上重新徹查,家人都活不了命了。
那二十萬兩......他可是親手交到宮裡大太監賈勝海的手裡。
就在這時,一個副將進入帳篷內道:“將軍,京城來人了。”
“據說是奉旨來接秦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