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孟氏的親弟弟曾想謀害我的性命,被我的護衛反殺。她昨天還威脅我的另外一個護衛方平,說讓他潛在我的身邊當內應。”
“如此種種,三老爺當真不知?”
“你......”田同語塞,被氣得臉色漲紅。
周堂站出來道:“老婦人,孟雙慶的事情本官知道,那就是誤會。既然他人都已經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還有這孟氏,她隻是坐車的人,並非是趕車的人,既然您沒什麼事情,就放了她吧。”
秦韻嗤道:“周堂,你見我卑躬屈膝,就真以為自己是盤菜了?”
“實話告訴你吧,孟家這個案子,你說了不算,要不要追究,那是我這個苦主說了才算的。”
秦韻說完,走向了車廂。
請來的大夫也已經到了,正在給王瑩把脈。
大夫沉凝了一會說道:“這位小姐應當是沒有什麼事情,隻是驚嚇過度。”
秦韻怒道:“驚嚇過度不是事情?那為什麼有人會被活活嚇死呢?更何況我孫女現在昏迷不醒。”
“還是說,你也被收買了?”
那大夫麵色漲紅,囁嚅著嘴道:“這看上去並無外傷。”
秦韻一把拽開他:“滾開,我不信你。方平快套車,我們回府請太醫細看。”
“不能走。你必須把田家的人放了!”安國公站出來阻攔。
“就是,那車夫就算了,但我的小妾你不能帶走。”田同狗仗人勢,語氣比安國公還凶。
周堂蹙了蹙眉,站上前道:“秦老夫人......”
突然,周堂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相繼拔刀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