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安國公冷笑。
“國太?就是我爹活著都沒有您一半囂張。我爹還有整個田氏家族,還有無數田氏子孫當後盾,您有什麼?”
“你!”田老夫人有些震驚,兒子怎麼敢這樣跟她說話?
安國公嘲諷道:“您有一個當皇後的女兒,可您的女兒並不受寵您知道嗎?您還有一個兒子,可您這個兒子現在被夾在太子和晉王中間腹背受挫您又知道嗎?”
“就這樣您還想殺秦老夫人?簡直可笑!”
“您看見秦老夫人身邊的那個嬤嬤沒有?那是皇上的心腹,就連秦韻身邊的侍衛,那也曾是京衛副使,在京城認識的人不比兒子認識的少。”
“還有那個瘸腿的方平,在順天府待了十年了,手底下不知道辦過多少謀殺案。”
“更彆提她身邊還有一個當過禦史的幕僚。當街殺她?你是想拉我們整個田家陪葬嗎?”
“你......你......反了。”田老夫人被嚇得連連後退。
如此恐怖的兒子,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麵對。原本就心虛的她,此時更顯得慌亂起來。
安國公卻並未就此打住,而是步步逼近道:“我知道您還想說什麼?我們家的依仗還有太子,還有欣宜公主,甚至於還有同氣連枝的宗族和姻親。”
“那王家就沒有嘛?王家有聖上,還有敬王,甚至於遠在邊關的蕭大將軍。”
“這是兩大家族的頂級較量,王家是被打趴下過,但現在他們又站起來了。聰明的人都知道避嫌,就您,非要衝上前去。”
“乾什麼?學那些庸才落井下石?”
“您看見薛家的下場沒有,現在整個京城談薛色變,為什麼?因為那是皇上的處置,是皇上要為王家出氣,是皇上不許有人欺負王家。”
“您連皇上的聖意都能罔顧,怪不得皇上不待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