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霽卻還是落淚道:“一定是田家出事,皇後娘娘和太子殿下厭惡我們王家了。”
“可明明是他們家先打上門來的,田老太太更是叫囂著連我們家的狗都不能放過,一個個都殺了,到時候自然有人善後。”
“憑什麼他們被揭露了,反而怪罪到我們家的身上?”
敬王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僅僅是皇後還不足以讓老夫人多想,可如果連太子也......
看來田家的囂張氣焰是打不下去了,必須得從宮裡根治。
很快,馬車抵達了王家。
王霽快速下車,問著守門的方平道:“方侍衛,我祖母呢?”
方平回道:“老夫人說今晚要陪皇上用晚膳,已經進宮了。”
“什麼?”王霽大驚。
但還是不顧一切地奔進府,來到廚房。
李嬤嬤在幫他娘做飯,他在桌子底下沒有找到耗子藥,連忙問道:“李嬤嬤,你把耗子藥灑了?”
李嬤嬤突然想起這件事,當即道:“沒有啊,我把它放在這桌子底下呢。”
說著,彎腰去找。
“咦。沒了?”
“誰拿去了,那可是耗子藥啊,會吃死人的。”
王霽聽了,麵色驟變,迅速衝出家門。
他來到敬王的馬車上,激動地道:“王爺,那藥不見了,李嬤嬤沒有灑,但是找不到了。”
敬王伸手拉他上車,急忙吩咐車夫道:“快,馬上進宮。”
王霽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問道:“王爺,若是我祖母吃了耗子藥還能活嗎?”
敬王麵色凝重,認真道:“如果是砒霜的話,不會那麼快發作,馬上催吐還來得及的。”
王霽暗暗握緊拳頭,心裡來回翻攪著兩個字:“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