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繼續道:“是真的,就在敬王爺帶著赦免的聖旨到達前,他就自儘了。”
“好像就當著娘的麵,張家那些人憤憤不平的,都不知道他們在氣什麼?又不是娘逼張宜春自儘的。”
皇上的目光一緊,撇下王泰,又回去見秦韻了。
留下王泰和時全麵麵相覷,很快又都趕回去了。
而寧遠堂裡,皇上突然折返,還嗬退了下人們。
秦韻起身問道:“宣哥兒,你怎麼了?”
“出什麼事情了?”
皇上快步來到秦韻的身邊,一把抱住她老人家的腿道:“王泰沒有貪汙五十萬兩,您早就發現端倪了是不是?”
“張宜春為什麼會自儘,您也知道。”
“還有馮生的死,您為什麼不問一句?”
“就這樣任由彆人冤枉你們嗎?”
皇上說著,語氣裡滿是哽咽。
秦韻的身體微微一僵,跌坐回椅子上去。
她的手輕輕撫摸著皇上的額頭,低聲說道:“阿泰到底貪汙多少,重要嗎?他識人不清,給你政事上帶去多少麻煩啊?那些麻煩最終都是老百姓的苦難,他有今日是活該的,是應得的。”
“至於張宜春,我的確是懷疑過他賄賂的人究竟是誰?可他死了,他的家人根本毫不知情,抓回京城來又有什麼用呢?”
“馮生,我問過阿泰了,他不知道是誰,沒有見過。亦或者是見過的,隻是他自己並不知道罷了。”
皇上無比肯定道:“王家是被人暗算的,這背後一定藏著一個大陰謀。”